“第二次了,合作愉快。”
昨天打牌赢了不少所以决定干脆写点热闹的,写个木家乱炖让他们凑两桌打扑克好啦!(?
*艺术源于生活
本文为木家群像,作为补偿过两天有灵感的话会写一篇添望only,添哥生日快乐~
食用愉快
*A室
顾晏试图搞清楚现在的处境。
他出差了半个月,刚从别的星球飞回来,结果到家刚打开门就觉得意识一阵恍惚,再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椅子上,置身于一个奇怪的棋牌室里。
旅途带来的疲惫还未散去,顾晏一抬眼就看到了坐在自己对面的和尚。
……所以这里为什么会有和尚。
这间棋牌室狭小得犹如禁闭室,有门无窗,正中央摆着一张全自动麻将桌,桌上只有四本说明书和一副扑克牌,东南西北各有一张椅子,现在人数齐全,除了他对面的那位僧人,还有一个披着大衣懒洋洋坐在那里的男人,男人对面坐着一个穿校服的高中生。
房间内不通风,却丝毫不显闷热,反而凉飕飕的。
三分之一的冷气来源于顾晏。
四个人言简意赅的交流了几句,然后默契的拿起摆放着面前的小册子阅读了起来,四本说明书的内容是一样的,玄悯的那本还贴心的用了古语。上面详细的介绍了一种名为“诈金花”的民间纸牌游戏。
游戏参与人数 2~6人,使用一副去掉到大小王的扑克牌,共 52 张牌。每人发三张牌,投了底金后由庄家首先行动,其他玩家依次顺时针操作。轮到玩家操作时,玩家根据条件和判断形势可以进行加、跟、看牌、放弃等操作。
玩家可以选择看牌或是不看牌,查看自己三张牌的花色和点数后的投注为明注,反之为暗注,明注的金额应是暗注的两倍。
当可以投注的玩家只剩下两个人时,可以随时选择开牌,如果牌型大小相同,则先开牌的玩家判输。或者剩余人数大于2人,但是某位玩家的金额已经封顶时,则由系统开牌。
牌型的比较上,大小顺序为:豹子(例:AAA) > 顺金(例,同花色QKA) > 金花(例,同花色QK6) > 顺子(例,不同花色QKA) > 对子(例,QQK) > 单张(三张牌不组成任何类型的牌)
【另,还有一组特殊牌】
除了游戏规则之外,册子上还印着一段文字:游戏开始后系统会为每位玩家分配一定数量的硬币作为本金,其中一位玩家的硬币全部清零后则判定一轮游戏结束,此时剩余硬币数最多的玩家可以重获自由,出现平局则无人得到奖励,进入下一轮,游戏一共进行三轮,游戏过程中严禁故意送分的行为,祝君好运。
……也就是说,至少有一个人会留在这里。江添想。
“都清楚规则了吧?上面写着首局游戏由坐在北位的玩家坐庄,你们没有异议的话,就由我来发牌了?”秦究说完后,伸手将那副扑克拿了过来。在扑克离开桌面的那一刻,麻将桌的暗格忽然打开,每个人的面前都排出了十枚硬币,大概就是所谓的“本金”了。
“每人十枚的话,每轮游戏应该很快就能结束了。”秦究挑了下眉,他将大小王抽出来扔到一边,动作娴熟的洗牌、发牌。然后向桌子中央推了一枚硬币。
“那么,游戏开始吧。”
*B室
棋牌室里一片安静。
这个房间几乎与另一间一模一样,唯一的区别是这边的四个人趴在麻将桌上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。
楚斯工作起来忙得脚不沾地,最近睡眠时间尤其不足,难得找到机会休息一次,就算此刻星球炸了也休想让他睁一下眼。燕绥之和他情况差不多,至于盛望,高二学生最缺的就是睡眠,今天又是难得的星期日,早醒一秒都是亏的。
游惑倒没什么特殊的理由,既不累也没缺少睡眠,但是他天赋异禀,反而是几个人中睡得最死的那个。
谁都没有要醒的迹象,于是房间内充满了安宁和谐的空气。
墙上的钟表指针滴滴答答的走着。
*A室
“先等一下。”江添一直紧盯着他的动作,渐渐皱起了眉,他没有跟着投入底金,而是出声打断了他,“我有一个问题。”
“嗯?”秦究的动作一滞。
“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?”
秦究:“……”
他和这位小朋友微妙的对峙了片刻,然后轻笑了一声,“你是指我的发牌技术?因为我还挺擅长玩纸牌类游戏的,怎么了吗?”
江添刚要说什么,一直旁观的顾晏忽然伸出手,把每个人面前发好的牌都掀开了。
玄悯的三张牌是红桃9、黑桃10和红桃J,江添的是黑桃K、红桃9和方块3,顾晏的是两张A和一张3。
而秦究本人的牌,是方块9,方块6和方块5。
“第一局就出现豹子或顺金很容易让人起疑心,所以你挑了大小中等的几种,刚开始玩游戏几乎所有的入都会选择看牌,顺子当然会跟注,对子因为是两个A所以也会跟,单张直接弃牌或者跟一次,当然,我们怎么行动无所谓,最后一定是你赢——用这副其实并不算大的金花。”顾晏的语气冷淡又平静,抬眼看向秦究,“你不仅发牌技术好,作弊技术也同样不错。”
秦究完全没有被当场拆穿的尴尬,他很轻的点了下头,然后问道,“所以呢?说明书上有写不让作弊么?”
顾晏:“……”
三台制冷机的功率瞬间增大了,秦究在寒气逼人的棋牌室里动作自然的把牌收回来重新洗了一遍,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——如果此时坐在这个位子上的不是自己而是他家大考官,这里的场景应该会更有趣。
“很遗憾,说明书上要求的是第一局由我坐庄,所以还是要由我来发牌,希望这次你们不要来打断我了,这个游戏貌似是有时限的。”秦究说完,还特意指了下墙上挂着的钟表。
顾晏和江添似乎被这人的不要脸镇住了,但是当秦究刚准备发牌时,一直沉默不语的玄悯忽然开了口。
“未必。”
这位僧人仿佛自带一种高山雪松般冷淡又出尘的气质,坐在这里本就非常不搭,如今忽然开口,其余三人立刻忍不住看了过去。
“怎么?”秦究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“这上面并未指定你,只是写了「北位」。”
明白了他的意思后,江添默默的将身子向后倾,抵住了椅背。好像快打起来了,但是他不太想参与,因为……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自己和他们不是同一战斗力单位的。
*B室
此时,他们还在睡。
*A室
玄悯说完那番话后却并没有动手,只是淡淡的说了句“下不为例”。
第二局秦究没有再玩什么套路,老老实实的洗牌发牌,每个人都押了一枚硬币当底金后,秦究作为庄家先行动了。
他拿起自己的牌看了一眼,然后干脆利落的推出了八枚硬币,笑着对顾晏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下一位的顾晏:“……”
这人好烦!
明牌至少跟八枚硬币,暗牌则需要出四枚,每个人现在手里都只有九枚硬币,按照这个下注法游戏每人行动一次这局就一定结束了,所以他是打算速战速决。
但是这种做法其实相当冒险,如果他不能保证自己手里的牌是最大的,贸然下这么大的注简直与自杀无异。
抽到了豹子?顺金?还是在诈他们,想让他们主动弃牌?
顾晏没有看自己的牌,推了四枚出去。
下一位是江添。
江添察看了一下自己的牌,选择了弃牌。
玄悯也没有看牌,推出了四枚硬币。
秦究把仅剩的一枚推了出去,“封顶,开牌。谁先翻?我建议每人一次翻一张,这么玩比较有气氛。小朋友,帮个忙如何?”
江添听到这个称呼时皱了下眉,不知为何,他从见到这人第一眼开始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,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。
尤其是最后一句,总觉得以前听过似的。
因为这种莫名的熟悉感,他鬼使神差般的照办了,他正准备翻开秦究面前的一张牌时,忽然被按住了手背。
“先等一下。”秦究看着他,轻声问道,“你真的准备弃牌吗?”
“什么?”江添抽回了手。
“反正说明书上没说过不许更改规则,那我们就干脆玩个刺激点的,给,这是你的牌,拿回去吧,带你一个如何?让我看看你抽到的是什么——”
江添弃掉的牌没有放回牌组,此时被秦究拿过来直接掀开摆在桌上,
红桃2,黑桃三,红桃五。
既不是顺花色也不齐,从牌的大小来看,是所有牌组里最小的一个。
不是他刚才抽到的那三张。江添看着那三张牌,忽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,他刚想说些什么,却被秦究打断了。“啊……抱歉,一时手滑直接把你的牌掀了,算了,那我也直接开牌好了。”
他用毫无歉疚感的语气说完这话后掀了自己的牌,三张3。
“下一位,需要我帮忙么?”他看向顾晏,对他笑了一下。
“不需要。”顾晏拿起自己的牌,简单整理了几下,然后一张张翻开摆在桌子上。
红桃9,黑桃9,方块9。
轮到玄悯时,他将三张牌叠在一起,食指在牌的背面轻轻划了一道,然后将它们一齐翻过来。
红桃7,方块7,草花7。
……
三副牌,都是豹子。
*B室
盛望被催命般的鸡叫声吵醒。
他崩溃的从桌上爬起来时,恍惚间觉得这声音似曾相识。
鸡叫到第三声的时候所有人都醒了,几个人起床气都很严重,尤其是游惑,他抬头凉飕飕的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,鸡叫声戛然而止。
在搞清楚了游戏规则之后,盛望很坚决的表示拒绝参与游戏。
“为什么?”楚斯问道。
“我未成年啊。”盛望理直气壮。
“他说的对。”燕绥之优雅又斯文的坐在椅子上,仿佛置身于自己办公室,“强迫或引诱未成年人赌博都是违法行为,另外,我也有权拒绝参与这场聚众赌博……啊,谢谢你的糖,我确实有点低血糖了。”
盛望把自己校服口袋里的糖递给对面的燕绥之,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位先生身上散发着为人师表的气质,于是不自觉的就表现得乖巧起来。
游惑其实也不想参与。
他刚醒来看到面前的纸牌时,就觉得自己被针对了。
“而且。”盛望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旁边的那只鸡,又试探着补充了一句,“其实我打牌的运气很差,这游戏对我不太友好,能不能关爱一下未成年人,让我申请一下,换一个游戏?”
鸡毫无反应。
燕绥之的目光刚好停在了说明书上的某一行上,他沉思了片刻,抬起头时刚好对上了楚斯的目光。
谁也不知道千年的狐狸和大尾巴狼是如何通过眼神进行交流的,总之他们很快达成了共识。燕绥之拍了拍盛望的肩,“看来游戏是改不了了,没关系,我的运气也不是很好。”
“我也一样。”楚长官真情实感的跟了一句。
游惑:“……”
论牌运,恕我直言,在座的诸位都是()。
“那就开始吧,北位为首局的庄家,我来发牌。”游惑说完,伸手拿起了那副牌。
押底金,洗牌,发牌,一套流程进行得很顺利。等到游惑先行动的时候,他看也不看自己的牌,直接拿起来扔到一边,“弃牌。”
盛望:“……”
??????
下一个轮到燕绥之,他装模作样的拿起牌看了一眼,然后把它放到一边,“弃牌。”
然后是楚斯,这位的敷衍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,看牌后直接扔了回去,他扔牌的时候盛望清楚的看到其中有两个K。
……这个不应该随便扔的吧?!
盛大少爷甚至都没看牌,直接躺赢了一局。接下来每局都是一样的套路,到最后他都快将弃牌两个字听到麻木了。
从楚斯弃牌开始他就明白过来了是怎么一回事,说白了这几位就是在钻着游戏规则的空子给盛望送分,算是一种对小辈无声而默契的保护。
第一轮游戏结束后,门开了一条缝。
盛望离开前犹豫了一阵,最后还是对三位低头说了声谢谢。
他其实还没搞懂自己到底是怎么到这里来的,这游戏又是怎么回事,但是对于他来说,一切已经结束了……吧。
他出门后看到了一条空旷的走廊,门在他身后关上了,系统的提示音在耳边响起,“玩家盛望,是否选择现在离开?”
盛望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,没有回答它的问题,而是问道,“最后输了的人会怎么样?”
“……”
系统沉默了一会儿,又重复了一遍那个问题。
“我现在不离开。”盛望说着,向前大步走去。
或许……能找到什么办法,救出房间里的人。
*A室
这个地方玄得很。
江添试着打开过很多房间,换过很多次路线,但是最后总会拐回到同一个地方。系统的声音不断响起,催促他选择离开,听得他有些厌烦。
“我现在不走。”他回答道。
江添实在没想到居然有如此清奇的放水方式,诈金花的牌组中有一组特殊的牌,就是不同花色的235,绝大多数情况下它都是一副最小的牌,只有一种情况例外。
豹子。
他在看到自己和秦究的牌后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,却没想到另外两个人也会配合着换掉自己手里的牌。系统的判定看来很容易钻空子,它只规定了不允许给其他玩家送分,所以给自己换更好的牌和给别人换更差的牌是被允许的,但是它不知道物极必反。
也正是因为这个,他出来后并没有选择马上离开。
秦究将他放出来似乎别有深意,他尚不知该如何配合对方,但是至少要留下来。
江添正欲再向系统试探几句,忽然听到了几声……龙吟?
他在影视剧里听到过类似的音效,脑子中立刻浮现出这个词,却又觉得是自己的幻听,他疑惑的停下了脚步,又听到了几声惊雷。
江添:“……”
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面前的天花板忽然坍塌,他快速后退了几步才勉强没被波及到。等烟尘散去后,一个穿着墨黑衣袍的身影悠哉的走过来,那人容貌俊朗,面色素白,嘴角带笑,眼神却有些冷,“应该就在这附近才是,却总也寻不到……哎,可算是见着人了,我问你,见过一个秃……和尚没有?”
江添:“……”
薛闲强行刹住了车,把秃驴两个字咽了一半,正打算再详细讲一下玄悯的样貌特征,却看到这位少年一脸麻木的点了点头,大概是被“秃和尚”这个词震住了。
“跟我来。”
*B室
盛望觉得自己简直是出来历劫的。
他在走廊上没走两步,一侧墙壁忽然被不知什么武器轰开了一个洞,还好盛望反应快跑得也快,否则险些被迸溅的砖石直接砸死。但是他没逃几步就被人揪住了领子,低沉好听却让人不寒而栗的嗓音从身后传来,“哟,我在找人,能请你帮个忙么?”
那人嘴上说着“请你帮个忙”,但那语气分明是“帮不上忙就送你上路”。
盛望惊疑不定的回过头,看到了那人拎在手里的……卧槽,那玩意是火箭炮吗?!
“我帮我帮,请把我放下来先……”
*A室
江添离开后,棋牌室里俨然变成了神仙打架现场。
再没有人作弊或放水,即使只有三个人,厮杀依然非常激烈,运气方面顾晏略胜一筹,然而在他快要赢了的时候,棋牌室的门忽然被一爪子凿穿了。
玄悯偏过头去看了一眼嵌在门上的龙爪,十分淡定的放下了手里的牌,起身走了过去。
薛闲想强行破门,奈何龙形实在是不便于操作,他正想着要把门划碎还是先把爪子拔出来的时候,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了熟悉又无奈的声音。
“别挠门了,爪子收回去。”
薛闲:“……???”
你说谁挠门?
薛闲气得直接变回了人形,刚堪堪穿好衣服消散了雾,就见那门已经打开,玄悯正站在门前。
薛闲顿时放松下来,一把抓住了玄悯的手臂,正想将他拽过来时又改了主意,他搭着玄悯的胳膊倾了身子,向屋里探了探头,“我倒要看看你突然消失是去找谁私会了……嚯,我不辞劳苦的来找你,你却在这里玩牌?!”
听着这祖宗用戏谑的语气胡说八道,玄悯脸上浮出一抹无奈的神色,他轻轻拍了下薛闲的头,“走罢。”
确认玄悯没在这里受什么损伤后,薛闲重新化为龙形,带着自家秃驴扶摇而去。
棋牌室内灯光闪烁了几下,麻将桌和纸牌硬币都消失不见,系统如同受了重创般陷入了混乱,开始发一些意义不明的指令,整座建筑物也开始轻微的晃动起来。秦究对顾晏微微点了下头,说道,“出门后就可以离开了,辛苦了。”
顾晏看了他一眼,什么也没问,转身出了门。
秦究跟在他身后离开,刚出门就看到靠在墙上的江添,江添微眯着眼睛打量着他,似乎有什么话想问。
秦究笑了一下,向他伸出手,“第二次了,合作愉快。”
江添低头看着停在空中的手,还是忍不住问道,“第一次是什么时候?”
“给你男朋友的那篇生贺里。”
“?”
江添莫名其妙的看着他,刚想追问一句,秦究却轻轻拍了下他的肩,转眼间他就从这里消失了。
秦究沿着走廊前行,在拐角处见到了自己家的大考官。
游惑冷着脸把一个火箭炮扔给他。
“怎么受伤了?”秦究接过后皱了下眉,看着他胳膊上的血痕。
“你招来的那位长官的家属,如果让他再多待一会儿,甚至可以直接把系统毁了。”游惑想起那位恐怖分子的所作所为,脸瘫得更厉害了。
“那样也不错。”确认了他胳膊上的只是很浅的划伤后,秦究笑了一下,拎着火箭筒向前走去。
“你故意挑的棋牌游戏?”游惑冷冰冰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。
秦究的脚步顿了一下,迅速转移了话题。
“走吧,别让楚月等得太久。”
游惑看着秦究落荒而逃的背影,快步跟了上去。
托那几位的福,最大限度上干扰了系统的运作,幸运的话,他们甚至可以深入到核心区。
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。
远道而来的客人们啊。
多谢帮助。
END.
看某某的时候一直很心疼小添,为他哭了很多回也写了很多小论文,在给他写生贺的时候就很想写点热闹的让人开心的东西。昨晚打牌的时候忽然来了灵感,于是搞了个乱炖大杂烩,死线前极限操作,果然很多内容没来得及写出来,不过写到这里也还算满意~
写到最后才发现没能让添哥和望仔见面,我先跪在这里。(想看甜甜日常的话快去看木叽今天更新的番外!!!来自亲妈的糖超好吃的!!!
今天是1月27日。
愿你的身边总是人声鼎沸、热闹丰盛。
有猫和永不分离的爱人陪伴着,活着不多不少,幸福刚好够用❤
生日快乐,小添。
(这篇番外和望仔那篇稍微联动了一下,依然使用了全球高考的世界观和设定,时间点承接考官Gin和考官A第一次深入系统核心的时候。)
(感谢萨厄·扬先生遗落友情提供的火箭炮。)
【最后再次提醒,小赌怡情大赌伤身,剧情需要请勿模仿,尤其是未成年人!!!!】